细雨轻风与大雪纷飞的交织,自然界的双重奏

正文

雪花如羽毛般纷纷扬扬,覆盖着大地,带着瑞雪兆丰年的寓意,为张宜书记的到来铺就了纯洁的道路。张宜,这个来自都市的青年,带着满腔的热情和抱负,来到了我们这个偏远的乡村。

村里的习俗似乎总是与争斗紧密相连,无论是给予还是索取,人们总是习惯于争斗。火石的一记耳光,看似正义之举,却成了人类争斗中的矛盾之火。一巴掌,如同炮弹起飞前的击针,击动了底火,也许这就是发展的必然,一切事物可能就是这样,虽然给你堵了一堵墙,却在墙边有了拐向另外一条道上的路。

不巧不成书。小张书记接到调函,决定辞职,去往大漠深处的新疆一个县的文化单位。今天,她踏程离去,雪花洁白地纷飞,替着人们送行。

我并不知道如何为她的履历报告填写评语,小张说:“就是你对履行职务上的评定。”我思考后,写下了一句话:是个好党员,能吃苦耐劳,把村当家。

小卖部里,今天的人分外多。农村人,尤其是下雪天,没事的时候就爱聚个滩,七嘴八舌找个乐子。小卖部就成了大伙的“文化室”。

村部里有的是读书室,娱乐室,但是他们不喜欢。小卖部除了买些啥方便,原因还在老习惯的人多,嘈杂喧闹,无所畏惧。

等待罗森送张宜回来的过程中,我观察到村民们正在小卖部里,围着大圆桌,手上都拿着手机在刷抖音,一片嘈杂喧闹,个人刷个人的,自笑自乐,互不打扰。

罗森回来,环顾大伙,在我跟前坐下说:“送到机场了,因雪天路面滑,航班推迟,可能是走不了了。”“行,只要安全就行。”我觉得凡事都有定数。

这场雪,似乎是老天爷送给小张书记的大礼,我相信,是成功的祝福。

回到家,我闷进被子,思考着这半年来的变故琐事,像是泉水一样一股一股,又像是翻江汐潮一样一浪一浪,忽凸忽凸。

是的,老书记说的没错,文革已过去了40多年,它给人们留下的争斗仍然还存在着,只不过形式不同。火石,就是老书记在任时,和他争支书的孙子。当年他们上演的是当面格斗,老书记家族人少,败下阵来。获胜的火石爷爷,闫德胜,主宰了十余年我们村的命运。真到七八年,三中全会的春风苏醒了大地,老支书才被任命村上支书。

火石被我从派出所带回后,他的父亲又找到村部,找我们评理,说是人不能白打,要让小张拿出三千元,给火石看病。我答应道营三千元,让他跟我去拿。

我背着妻子说是有紧要的事,需要三千元。娃他妈,从不问我要钱干什么,只要要,就会给,不闻不问。我们已过了都快三十年,彼此相依互相信任,从不为钱争吵绊嘴。

时隔两个多月,秋后余热像是老虎,依然那么彪悍闷热。我的懦弱和息事宁人,并没有摁下泛上来的葫芦。火石他爸闫道营,也因得到的便宜太顺利,更加具了怀疑。

世上的事决然不是有序的文章,写了这一节,下一节是什么内容?早已胸有成竹。我依为的事,结果就偏不依。道营还是告了张宜。

秋的热与人的动在新的换季大棚内,凝聚着小张书记的心血。也许就是张书记说的那样,陡峭山崖为什么松柏高耸入云?不是那里的环境好,而是有一棵顽强的芽,向着石缝要水喝,向着阳光要营养。

妻子轻声叫我:“嗳——吃点吧,饭好了,是荠馅的。”每每我闷气了,妻子总是习惯了包顿饺子,而且习惯了像妈妈一样,总是一年四季里总能知道荠菜的那个部位遂四季变动的叫人透香的喜欢。

雪住了,屋外脚步一同说话的声音,打断了妻子的话语。我看了一下时间,已是凌晨四点多了,我也有些困意,说:“看来没事,大伙都回来了,我们也睡吧。”

人是在奋进中团结。知道了穷,穷苦的日子带来的人性扭曲,通过努力,行成了一致的志向,改变生活,改变观念,改变生存。这场雪,该应是瑞雪,又是丰年。

在这细雨轻风与大雪纷飞的交织中,我们看到了自然界的双重奏,也看到了人类社会的变迁与希望。小张书记的离去,或许是一个新的开始,但她的精神将永远留在我们心中,激励我们勇往直前,共同创造更美好的未来。